第323章 出發去海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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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出發去海島
第二天一早，厲戰和夏涓涓就把要隨軍去海島的事情告訴了林玉茹和夏雙山。
林玉茹和夏雙山聽了，都楞住了。
林玉茹突然明白過來：“所以厲戰這些天才天天去山上打獵，涓兒你做的新棉被和新棉襖棉褲，都是為了……”
夏涓涓點了點頭，說道：“媽，海島那邊條件艱苦，也不知道情況是怎麼樣的。本來，也尋思著，讓媽你跟著我們一起過去，也好能繼續幫襯我們。但去海島不比在清水村似的，以後回來一趟，怕是光路上都要三四天的時間呢。你要跟著我們過去了，我爹怎麼辦？要是讓你和我爹一起過去，人家隨軍也有政策，不是說想帶誰就帶誰的……
林玉茹聽了，心裏就很不美，忍不住擡起衣角來擦眼淚：“要這樣的話，那不是……以後都不容易再見著了？這……啥時候走啊？你們怎麼不早告訴我們，我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啥的……”
夏雙山心裏也不是滋味，蹲在地上不說話。
夏涓涓看他們這樣，也很難過，說道：“爹，媽，你們別太難過了。等我們安頓下來了，到時候再接你們過去探親什麼的，我也能帶著小崽子們隨時回去的，不會一直見不著的……不那麼早告訴你們，就是怕你們傷心……”
林玉茹有些泣不成聲起來。
夏雙山這時才開口道：“唉！你別哭了！涓兒去隨軍，是好事兒！她跟厲戰一直聚少離多的，這一隨軍，就能每天見著了，你哭個啥子？難道你想讓涓兒留在村裏，就守著你跟我咱們兩個老東西嗎？”
說得林玉茹更委屈了：“我哭我的，管你啥事兒？就你深明大義，我哭都不讓哭啊！”
夏雙山很無語。這婆娘越老了反而脾氣越來越大了，都敢跟他頂嘴了！
夏涓涓見倆人快吵起來了，趕緊笑著打圓場：“爹，媽，我保證，我最多隔半年就帶著孩子們回來一次，可能三四個月回來一次也說不定。而且，我估計，頂多也就兩三年的時間，到時候我們肯定會回來的……”
距離恢覆高考，也就只剩下兩年多的時間了，她肯定是要參加第一次高考的。
等到考上了，那肯定是要回京市的。
至於厲戰這邊，有傅家在，還有他立的那麼多的功，她相信調到京市也就是時間的問題。
林玉茹和夏雙山聽了，也都不好再說什麼，他們上半輩子已經對不起自己閨女了，現在難道還要讓她去隨軍也走得不安生嗎？
剩下的幾天，就是兵荒馬亂地收拾行李了。
等她們走了之後，夏涓涓就讓夏雙山和林玉茹搬過來她們院子裏來住，前兩天做的新被子其中一條，就是給他們蓋的。
楊秋石那邊的一條被子和一套棉襖棉褲也送了過去。
楊秋石聽說夏涓涓要帶著孩子們去海島隨軍了，心裏也不是滋味。這剛認了幹親，一下子又見不著了……唉！
夏涓涓安慰了他幾句，後來又讓他到家裏去，讓孩子們跟他正式地道了別。
她又去厲傑那邊，告訴厲傑他們，讓他們幫著照看夏雙山和林玉茹。
厲家老大，也就是小文小武和貝貝他們的爹留下的那兩間房子，夏涓涓就做主，讓厲傑和周秋荷他們也用起來，否則空關著也是可惜。
至於厲傑偷偷地跟村裏人去外面黑市倒賣東西賺錢的事情，夏涓涓也拜托了駱城一趟，讓他幫著照顧下，免得厲傑被別的黑市裏的地頭蛇欺負。如果方便的話，有啥賺錢還不太危險的活，就幫襯厲傑一把什麼的。
不過拜托駱城的事，夏涓涓自然是沒有告訴厲傑和周秋荷的。
反正很開就要放開了，以後農民和城裏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
厲傑有些去黑市做生意賺錢，那就先跟著駱城在黑市鍛煉適應幾年，等放開了之後再光明正大地幹，也不至於沒有頭緒，不知道從哪裏開始。
駱城答應下來，果然從地頭蛇手裏幫了厲傑幾次，後來也接觸了下厲傑，讓他幫著卸貨裝貨過幾次，見厲傑人品不錯，駱城倒也挺開心地就算半正式地將厲傑納入了自己的麾下。
不過這些是後話了。
收拾了幾天行李，終於到了要出發去海島的日子。
夏雙山還是借了牛車，把厲戰和夏涓涓還有小崽子們以及狼崽，送到縣城去坐火車。
厲戰要去的島在北邊渤海中，先要坐火車到京市，再轉火車往遼省沈市，再往下走到海邊，再坐船去島上。
小文小武和貝貝是知道他們要搬家到好遠好遠的地方去了的，和林玉茹夏雙山相處了好幾年，因此都難過得不得了。
三個小的雖然懵懵懂懂的，但聽了夏涓涓說，以後不能經常見到外公和外婆還有楊爺爺了，也都傷心得不行。
狼崽這些日子，其實夏雙山和林玉茹照顧得比厲戰和夏涓涓都多了不少，也是一直叫個不停，不舍得離開林玉茹。
林玉茹跟著牛車追了好一陣，一邊擡起衣角擦眼淚，一邊還不住地囑咐。
“小武晚上睡覺喜歡踢被子，貝貝害怕黑，你們都記著點，還有焱焱曄曄曜曜，天天都不忘餵家裏的羊，你們到了一定要再養一只，否則他們要鬧的……”
直到追不動了，才算是停了下來。
夏涓涓遠遠地看著她的身影越來越小，也忍不住地落淚。
厲戰輕輕將她擁入懷中。
到了縣城，夏雙山看著他們上了火車，躊躇了下，還是將幾個Y字形幫著橡膠寬皮筋做成的彈弓和用木頭削成的小汽車的東西從窗戶遞進去，對夏涓涓說道：“這些你們收著，給孩子們玩兒罷……”
夏涓涓知道是夏雙山親手做的，眼淚忍不住又流了下來，說道：“爹，你和媽在家好好的，我們很快回來看你們的！”
火車啟動，很快到了京市。
傅家原本也是覺得海島上的條件太艱苦了，不想讓涓涓帶著孩子們過去，還是想讓夏涓涓來京市住的。
不過，夏涓涓執意要去，他們也沒有別的辦法，路上要走好幾天，又只有厲戰和夏涓涓帶著六個小崽子們，他們也不放心。
傅南征就請了兩個星期的假，把他們送到目的地。
一路上買了硬臥票，又有厲戰和傅南征兩個大男人護著，因此雖然帶著孩子和行李都不少，但也算沒出什麼岔子，就到了海邊碼頭，要坐部隊派過來來接的船去島上了。
這邊緯度和清水村倒是差不多，不過因為是海邊，倒是比內陸要暖和一些。
饒是如此，畢竟已經是深秋的季節了，碼頭上風又大，呼呼地吹過來，還真有些冷。
這幾天天氣不好，海上風浪有些大，因此派過來接人的船就停航了幾天，夏涓涓他們也就耽擱在這邊的招待所了。
不過，對於幾個小崽子們來說，可一點不覺得冷，天天地往外跑，要去看大船。
無垠的海水延伸到天際，遠遠的還有一座燈塔高高地佇立著，小家夥們大的牽著小的的手，每天一醒過來就噠噠噠地跑出去，看人家漁民出海又回來。
什麼小黃魚，帶魚，墨魚，皮皮蝦，螃蟹，扇貝，海蜇海帶之類的，不要說小崽子們了，就算是傅南征和厲戰也都是第一次見這麼多的。
有時候就一大早的，兩個大男人一人讓一個小的騎在脖子上，厲戰再額外抱一個，傅南征就牽著貝貝的小手，剩下小文小武沒人疼的，就自己走，八個人浩浩蕩蕩地去碼頭看人家漁船來回。
夏涓涓以前海鮮市場還是逛過的，而且她空間裏各種海鮮也不少，因此就對厲戰和傅南征這土包子似的行為很不屑。
真是……兩個大男人跟孩子似的跑去看人家打漁，看見各種不認識的魚還問半天，也不害臊的。
不過，收獲也不少。
漁民們見三個粉雕玉琢，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三胞胎，都覺得稀罕，就要上前問幾句幾歲啦，叫什麼名字，要不要跟伯伯回家啊？
仨小家夥也不怕生，焱焱奶聲奶氣地回答他們:“山歲啦！這個叫曜曜，這個叫曄曄，我叫焱焱，是大哥！”
曄曄立刻糾正道：“不是大哥！是三哥！曄曄是四哥哦！”
曜曜對於自己沒能扒拉到一個‘哥哥’的名分倒是不太在意，認認真真地回答人家漁民伯伯最後一個問題：“不……不能跟你們回……回家！媽媽說不能跟陌生人走！”
一旁的厲戰和傅南征就忍俊不禁地看著幾個小家夥對答如流的。
漁民伯伯也笑了，忍不住繼續逗他們：“伯伯能是陌生人嗎？你們天天過來看伯伯出海，伯伯還給過你們皮皮蝦呢，你們忘啦？”
曜曜迷糊起來，擡起小手摸了摸頭，然後求救似地看向旁邊的焱焱和曄曄。
曄曄充分發揮自己四哥的威嚴，道：“曜曜好笨！不能被皮皮蝦收買！”
曜曜恍然大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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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厲戰和夏涓涓就把要隨軍去海島的事情告訴了林玉茹和夏雙山。
林玉茹和夏雙山聽了，都楞住了。
林玉茹突然明白過來：“所以厲戰這些天才天天去山上打獵，涓兒你做的新棉被和新棉襖棉褲，都是為了……”
夏涓涓點了點頭，說道：“媽，海島那邊條件艱苦，也不知道情況是怎麼樣的。本來，也尋思著，讓媽你跟著我們一起過去，也好能繼續幫襯我們。但去海島不比在清水村似的，以後回來一趟，怕是光路上都要三四天的時間呢。你要跟著我們過去了，我爹怎麼辦？要是讓你和我爹一起過去，人家隨軍也有政策，不是說想帶誰就帶誰的……
林玉茹聽了，心裏就很不美，忍不住擡起衣角來擦眼淚：“要這樣的話，那不是……以後都不容易再見著了？這……啥時候走啊？你們怎麼不早告訴我們，我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啥的……”
夏雙山心裏也不是滋味，蹲在地上不說話。
夏涓涓看他們這樣，也很難過，說道：“爹，媽，你們別太難過了。等我們安頓下來了，到時候再接你們過去探親什麼的，我也能帶著小崽子們隨時回去的，不會一直見不著的……不那麼早告訴你們，就是怕你們傷心……”
林玉茹有些泣不成聲起來。
夏雙山這時才開口道：“唉！你別哭了！涓兒去隨軍，是好事兒！她跟厲戰一直聚少離多的，這一隨軍，就能每天見著了，你哭個啥子？難道你想讓涓兒留在村裏，就守著你跟我咱們兩個老東西嗎？”
說得林玉茹更委屈了：“我哭我的，管你啥事兒？就你深明大義，我哭都不讓哭啊！”
夏雙山很無語。這婆娘越老了反而脾氣越來越大了，都敢跟他頂嘴了！
夏涓涓見倆人快吵起來了，趕緊笑著打圓場：“爹，媽，我保證，我最多隔半年就帶著孩子們回來一次，可能三四個月回來一次也說不定。而且，我估計，頂多也就兩三年的時間，到時候我們肯定會回來的……”
距離恢覆高考，也就只剩下兩年多的時間了，她肯定是要參加第一次高考的。
等到考上了，那肯定是要回京市的。
至於厲戰這邊，有傅家在，還有他立的那麼多的功，她相信調到京市也就是時間的問題。
林玉茹和夏雙山聽了，也都不好再說什麼，他們上半輩子已經對不起自己閨女了，現在難道還要讓她去隨軍也走得不安生嗎？
剩下的幾天，就是兵荒馬亂地收拾行李了。
等她們走了之後，夏涓涓就讓夏雙山和林玉茹搬過來她們院子裏來住，前兩天做的新被子其中一條，就是給他們蓋的。
楊秋石那邊的一條被子和一套棉襖棉褲也送了過去。
楊秋石聽說夏涓涓要帶著孩子們去海島隨軍了，心裏也不是滋味。這剛認了幹親，一下子又見不著了……唉！
夏涓涓安慰了他幾句，後來又讓他到家裏去，讓孩子們跟他正式地道了別。
她又去厲傑那邊，告訴厲傑他們，讓他們幫著照看夏雙山和林玉茹。
厲家老大，也就是小文小武和貝貝他們的爹留下的那兩間房子，夏涓涓就做主，讓厲傑和周秋荷他們也用起來，否則空關著也是可惜。
至於厲傑偷偷地跟村裏人去外面黑市倒賣東西賺錢的事情，夏涓涓也拜托了駱城一趟，讓他幫著照顧下，免得厲傑被別的黑市裏的地頭蛇欺負。如果方便的話，有啥賺錢還不太危險的活，就幫襯厲傑一把什麼的。
不過拜托駱城的事，夏涓涓自然是沒有告訴厲傑和周秋荷的。
反正很開就要放開了，以後農民和城裏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
厲傑有些去黑市做生意賺錢，那就先跟著駱城在黑市鍛煉適應幾年，等放開了之後再光明正大地幹，也不至於沒有頭緒，不知道從哪裏開始。
駱城答應下來，果然從地頭蛇手裏幫了厲傑幾次，後來也接觸了下厲傑，讓他幫著卸貨裝貨過幾次，見厲傑人品不錯，駱城倒也挺開心地就算半正式地將厲傑納入了自己的麾下。
不過這些是後話了。
收拾了幾天行李，終於到了要出發去海島的日子。
夏雙山還是借了牛車，把厲戰和夏涓涓還有小崽子們以及狼崽，送到縣城去坐火車。
厲戰要去的島在北邊渤海中，先要坐火車到京市，再轉火車往遼省沈市，再往下走到海邊，再坐船去島上。
小文小武和貝貝是知道他們要搬家到好遠好遠的地方去了的，和林玉茹夏雙山相處了好幾年，因此都難過得不得了。
三個小的雖然懵懵懂懂的，但聽了夏涓涓說，以後不能經常見到外公和外婆還有楊爺爺了，也都傷心得不行。
狼崽這些日子，其實夏雙山和林玉茹照顧得比厲戰和夏涓涓都多了不少，也是一直叫個不停，不舍得離開林玉茹。
林玉茹跟著牛車追了好一陣，一邊擡起衣角擦眼淚，一邊還不住地囑咐。
“小武晚上睡覺喜歡踢被子，貝貝害怕黑，你們都記著點，還有焱焱曄曄曜曜，天天都不忘餵家裏的羊，你們到了一定要再養一只，否則他們要鬧的……”
直到追不動了，才算是停了下來。
夏涓涓遠遠地看著她的身影越來越小，也忍不住地落淚。
厲戰輕輕將她擁入懷中。
到了縣城，夏雙山看著他們上了火車，躊躇了下，還是將幾個Y字形幫著橡膠寬皮筋做成的彈弓和用木頭削成的小汽車的東西從窗戶遞進去，對夏涓涓說道：“這些你們收著，給孩子們玩兒罷……”
夏涓涓知道是夏雙山親手做的，眼淚忍不住又流了下來，說道：“爹，你和媽在家好好的，我們很快回來看你們的！”
火車啟動，很快到了京市。
傅家原本也是覺得海島上的條件太艱苦了，不想讓涓涓帶著孩子們過去，還是想讓夏涓涓來京市住的。
不過，夏涓涓執意要去，他們也沒有別的辦法，路上要走好幾天，又只有厲戰和夏涓涓帶著六個小崽子們，他們也不放心。
傅南征就請了兩個星期的假，把他們送到目的地。
一路上買了硬臥票，又有厲戰和傅南征兩個大男人護著，因此雖然帶著孩子和行李都不少，但也算沒出什麼岔子，就到了海邊碼頭，要坐部隊派過來來接的船去島上了。
這邊緯度和清水村倒是差不多，不過因為是海邊，倒是比內陸要暖和一些。
饒是如此，畢竟已經是深秋的季節了，碼頭上風又大，呼呼地吹過來，還真有些冷。
這幾天天氣不好，海上風浪有些大，因此派過來接人的船就停航了幾天，夏涓涓他們也就耽擱在這邊的招待所了。
不過，對於幾個小崽子們來說，可一點不覺得冷，天天地往外跑，要去看大船。
無垠的海水延伸到天際，遠遠的還有一座燈塔高高地佇立著，小家夥們大的牽著小的的手，每天一醒過來就噠噠噠地跑出去，看人家漁民出海又回來。
什麼小黃魚，帶魚，墨魚，皮皮蝦，螃蟹，扇貝，海蜇海帶之類的，不要說小崽子們了，就算是傅南征和厲戰也都是第一次見這麼多的。
有時候就一大早的，兩個大男人一人讓一個小的騎在脖子上，厲戰再額外抱一個，傅南征就牽著貝貝的小手，剩下小文小武沒人疼的，就自己走，八個人浩浩蕩蕩地去碼頭看人家漁船來回。
夏涓涓以前海鮮市場還是逛過的，而且她空間裏各種海鮮也不少，因此就對厲戰和傅南征這土包子似的行為很不屑。
真是……兩個大男人跟孩子似的跑去看人家打漁，看見各種不認識的魚還問半天，也不害臊的。
不過，收獲也不少。
漁民們見三個粉雕玉琢，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三胞胎，都覺得稀罕，就要上前問幾句幾歲啦，叫什麼名字，要不要跟伯伯回家啊？
仨小家夥也不怕生，焱焱奶聲奶氣地回答他們:“山歲啦！這個叫曜曜，這個叫曄曄，我叫焱焱，是大哥！”
曄曄立刻糾正道：“不是大哥！是三哥！曄曄是四哥哦！”
曜曜對於自己沒能扒拉到一個‘哥哥’的名分倒是不太在意，認認真真地回答人家漁民伯伯最後一個問題：“不……不能跟你們回……回家！媽媽說不能跟陌生人走！”
一旁的厲戰和傅南征就忍俊不禁地看著幾個小家夥對答如流的。
漁民伯伯也笑了，忍不住繼續逗他們：“伯伯能是陌生人嗎？你們天天過來看伯伯出海，伯伯還給過你們皮皮蝦呢，你們忘啦？”
曜曜迷糊起來，擡起小手摸了摸頭，然後求救似地看向旁邊的焱焱和曄曄。
曄曄充分發揮自己四哥的威嚴，道：“曜曜好笨！不能被皮皮蝦收買！”
曜曜恍然大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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